《禮記》原是附於《禮》(《儀禮》)之記,後經漢代經師選編為《大戴記》和《小戴記》。
《禮記》為孔子弟子及其後學編輯之作,各篇作者多不明確,時代約於孔子前後。
《禮記》四十九篇含多種禮儀及通論,但編次雜亂,各篇體例差異較大。
《禮記》自東漢鄭玄注釋後地位提升,唐代孔穎達作《禮記正義》,宋代朱熹取〈大學〉、〈中庸〉二篇入《四書》,清代有更多解釋著作。
《禮記》補充《儀禮》所缺的禮儀內容,闡揚儒家思想,為研究戰國至漢初儒學的重要材料。
戴德選八十五篇成《大戴禮記》,補充《三禮》之不足,今傳四十篇,部分篇章記載《三禮》中沒有的內容。
書名名義:所謂「禮記」原是附於《禮》(《儀禮》)之記,為經之補充資料。
編輯過程與體例
《漢書.藝文志》著錄「《記》,百三十一篇。」而又分成兩種版本,相傳戴德選85篇,是為《大戴記》;戴聖選49 篇是為《小戴記》,即今之《禮記》。而所謂「《記》,百三十一篇。」並非指此為一部一百三十篇的著作,而是說這種闡釋《禮》的文章共有一百三十篇,而漢代經師所選其中若干篇出來,才有以上兩種版本。
唐朝,孔穎達參考梁皇侃,北周熊安生等《禮記義疏》而成《禮記正義》,此作在《五經正義》中評價較高。
南宋,朱熹於《禮記》中取〈大學〉、〈中庸〉二篇,為《四書》之二,成為元朝後讀書人的科舉必讀之書,同時使其《禮記》地位更為崇高。
《禮記》出於編輯之作,故各篇並非一時一人之作。籠統言之,乃出於孔子弟子及其後學之手。析言之,除少數篇章有主名外,大多數不明作者及確切寫作年代,且宋代以下學者論其作者與著成時代者不多。關於作者不明的問題,根據梁啟超《要籍解題及其讀法》所說,不必太糾葛於文字是否真創作於孔子,只要認為《禮記》所說,為儒家之言及可,而孔子之言則需審擇。
有兩三原因。其一,是因為戰國秦漢間孔子已帶有神話性,留下文字的人大多附托於孔子之口。其二,「子」字不只單指孔子也有很多代稱,例如代表著弟子稱老師,或稱子思。其三,孔子之言經過輾轉相傳,難免有其附益或失真。
《禮記》四十九篇包含《曲禮》上下篇、(檀弓》上下篇,《雜記〉上下篇,故篇名僅四十六。據鄭玄《三禮目錄》引文劉向《別錄》曾依據分作十一類。各篇所屬性質大致如下:通論、制度、喪服、世子法、祭祀、吉禮、吉事、樂記、明堂陰陽記。
今傳《禮記》各篇未依相同性質編次,全書顯得雜亂,且各篇寫作體例差異亦大,有的篇章是小章的集合,而有的篇章全為有頭有尾的文章。
漢代禮學博士,主要為《儀禮》,而非《禮記》。《禮記》只做為讀經之傳記佐證。東漢鄭玄遍注《三禮》,《禮記》地位方才逐漸上升。東漢立五經學官,《禮記》方正是入經。
唐代孔穎達依梁皇侃《禮記義疏》為本,再用北周熊安生《禮記義疏》修正補充而成《禮記 正義》一書,在《五經正義》中評價較高。
宋人對於禮記關心重點多在〈大學〉、〈中庸》二篇,因朱熹將此二篇列於《四書》篇目中。宋人〈大學〉改本不下七種,今猶傳 程顯、程頤、林之奇、朱熹、董槐等五種。
清朝則有更多解釋《禮記》之著作。清初禮學專學有萬斯大《學禮質疑》、方苞《禮記析疑》、孫希旦《禮記集解》、朱彬《禮 記訓纂》。
《禮記》多闡揚補充《儀禮》儀節中所代表之涵義。
因《儀禮》只有十七篇,所含禮儀並非全部古禮,因而《禮記》中部分篇章,如《檀弓(內則》《月令》皆補《儀禮》之不足的禮儀內容。
關於《禮記》中「通論」的各篇,透露孔孟以下儒家思想演化的痕跡,乃是研究戰國至漢初儒學之重要材料。例如《禮記》中〈大學〉、〈中庸〉心性的闡揚、〈學記〉的教學理論。
闡釋《禮》的文章共有一百三十篇,戴德與戴聖兩位漢朝經師選擇不同篇章,而有《大戴禮記》(戴德)、《小戴禮記》(戴聖)。據鄭玄《六藝論》記載,《大戴禮記》原85篇,而今傳40篇,始於〈主言〉終於〈易本命〉,而戴聖選49 篇是為《小戴記》,即今之《禮記》。
《大戴禮》的價值在於補充《三禮》記載之不足,因為戴德於一百三十篇關於《禮》的文章中選擇八十五篇,有些是《三禮》之中沒有的內容。例如〈公符(冠)〉記載國君之冠禮,可與《儀禮.士冠》相參。
劉熙大約在200年為《大戴禮記》作過注。據《隋書·經籍志》921頁的註解可知,劉熙注已經失傳,現存的注據説是仕於魏和北周的盧辯所作。
問題
既然禮記是對於儀禮制式條文,內涵與哲學性的補充,為何儀禮有些篇章在禮記裡面卻沒有?
好,這是談論為什麼儀禮有的部分,而禮記卻沒有補充記載的問題。這是因為禮記僅僅是作為補充,不可能把全部的儀禮條文全部補充講一遍,再加上禮記是漢代經師於一百三十篇關於〈禮〉的著作文章裡面,挑選若干篇來組合成一本書的,不是以儀禮為底本來作補充的,當然就不會全部依照儀禮的內容來去作補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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